本書所涉及探討的問題,某部份來說相當廣範,且立足於時事的尖端。我從前就對於人性的演化,是否能趕上科技變遷的腳步而感到好奇。這過程其實就像是人類大腦的演進,從杏仁核這恐懼本能的開端,到小腦控制著平衡運動,所有動物界的腦部構造也僅止於此,全憑藉著這些本能反應在生活,直到後來人類演化出大腦,據研究,我們甚至使用不到百分之十。我想,我們對這大千世界,或任何事物的了解,其實就跟自己大腦的運用極限一樣完全無知,那又何謂事實的真相?證據的採集與拼湊到底是還原,亦或扭曲真相呢?

  故事雖然是藉由「推理小說」來包裝,一位從事幹細胞研究的教授,在深夜寂靜的校園裡遭受槍擊,再緊接著檢調單位抽絲剝繭的追查過程。但實際卻呈現出科技生活,為人疾病所帶來的轉變,從早期人們死於霍亂、痢疾、傷寒或肺勞等,到文明所引發的癌症、糖尿病、阿茲海默及愛滋病等。為何需要研究幹細胞?幹細胞與墮胎之間又有何關聯?完全把華文文學又帶入了另一層新的境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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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生命中究竟有幾件事情,是我們可以放下自身安危於不顧,拼了命也要去執行的呢?或許那就是你的天職也說不定吧?

  故事的背景是在阿富汗炮火無情的「瑙查德」第一線戰場,而鬥狗一直都是阿富汗男性的傳統活動,也是居民們茶餘飯後的娛樂項目。以前在塔利班統治期間,是嚴禁任何動物博鬥的行為,但自塔利班政權倒台後,鬥狗又在阿富汗重新興起。而最殘忍的莫過於是,狗較容易遭受到攻擊,也就是耳朵及尾巴等突出身體外的這些部位,常會因而被截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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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時候我總在想,自我是存在於哪裡呢?又是什麼東西來構成所謂「自我」這個條件呢?基因、個性嗎?還是環境、記憶呢?如果遺失了記憶,或喪失某些生活能力,那我們還會是我自己嗎?

  記憶的重要性,不需要我在此贅言,簡單的以動物來說,至少記得哪裡有草原?哪裡有食物或水源?就完全憂關著生命的存活優勢。而阿茲海默症(俗稱老人痴呆)患者,即使身處在自己熟悉的環境裡也會迷失空間,甚至對於路面的高低差,有時也難以分辨真偽。但至少生活於醫學開始起步發達的現代還是有些幸運吧?至少故事裡的主人翁愛麗絲,是早期就發現自己有記憶力方面的問題,就在她事業到達頂峰之時。雖然大腦細胞突觸的萎縮,是我們無能為力的,這有部份其實就像身體的自然老化而邁向死亡一樣,藥物或醫療頂多只能達到延緩,而無法阻止惡化。若把大腦也同樣視為是個會老化萎縮的器官,只差別在於死後的肉體方便處理,但假若是還可以活動的肉體呢?也許這才是我們所擔心的,關於一個人活著的尊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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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想起我大學幾年的時光,都在前堆(麟洛)裡面打滾,當然每天的活動範圍就只有校園及周邊,或是假日跟著同學踏足右堆(美濃)賞花,製作紙傘彩繪,記憶裡似乎還飄散著擂茶與土地的淡香。那年的我們身在六堆,卻從不曾聽聞何謂六堆,就突然感到汗顏,而現在回憶起來才發現,原來我們曾經跟六堆那麼近。

  大家一定忍不住會疑問何謂六堆?在此引述野人文化2007年出版的一本書名《六堆》是這樣介紹的:「六堆並不是一個地理行政區的名字,而是一個精神的象徵與凝聚的力量,是南部客家聚落的代名詞。範圍包括麟洛、長治(前堆)、內埔(後堆)、佳冬、新埤(左堆)、美濃、高樹、甲仙、杉林、六龜(右堆)、竹田(中堆),以及萬巒(先鋒堆)。現在的六堆,已經不只是客家人的六堆,而是生活在這個文化大社區裡,所有族群共同的名字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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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故事的開始,兩個男人,同樣都被自己的女人給拋棄了,一個是死亡,另一個是離家出走,之後他們皆致力於在某種重覆的生活儀式裡尋找救贖。而死亡的靈魂也同樣欲尋找救贖?你沒有看錯,也許死亡對人類來講並不是一種結束的手段,而僅是肉體的自然過程,因而艾絲沛死後的靈魂,依然在她的屋裡徘徊不去,或者可以說是某種靈界版的被軟禁在其中。這樣的立意安排或許不算新鮮,但我還是很樂意承認我低估了它。

  這也是一個有關雙胞胎的故事,我們都普遍知道雙胞胎除了外表的相似度外,還有部份的心有靈犀。父母親從小的教養總是一式二份,兩人從小的活動也都形影不離,直到有天她們成年,需面臨獨立討生活的職業選擇時,妹妹華倫緹娜才發現自己一直都活在姊姊強勢的陰影下。於是兩人皆被受抉擇的猶豫焦慮包圍,冷戰與爭吵也漸漸浮出檯面,直到同樣是雙胞胎身份的鬼魂姨媽艾絲沛,跳出來居中協調,並牽扯出上一輩的家族秘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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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蔣勳在序裡便如此挑明的說著:「害怕疼痛的,不要閱讀《欲愛書》。」也許是想表達,害怕疼痛的人,不要去愛。那人世間注定無法完整的愛,在人生短短的百年裡,我們要親眼看著愛人的身軀在我們面前崩解,與靈魂的飄渺消逝。或我們在他們面前瓦解,曾經所擁有的一切都猶如過往雲煙,「欲愛」正是這樣走向疼痛的開始。然而無奈的是,我們都無法阻止愛人或被愛的發生。

  在法國插畫家 Shel Silverstein 的故事裡,有個失了一角的圓,一直在尋找他失落的一角,有時候找到的角太大,有時候找到的角又太細太小。而那失落的一角,也同樣靜靜地在等待,盼望有誰路過能帶他離開,有時候好像找到了,但銳角卻慢慢被磨掉,直到有一天他終於不在尋找,因為他已經被磨成一個圓,可以自由移動奔跑。Ly's M 在她離開的時候,我們才有機會藉由作者的視野,在愛裡面看見自己的缺陷,也透過愛來瞭解個體其實也可以完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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