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寫作第三個討人厭的東西,就是它對個人生活的剝奪。在寫作期間,我的日記都變得沒什麼內容。日後重看,往往有種『啊!那段時間我好像完全沒活過』的感覺。」這是一個寫作人對自己的調侃,也許也類似我上個月經歷過的某種經歷,因此我將視野從文字上移開,出去看世界了。從行前的準備及回來後影像的整理,佔據了全付的心思,原本想帶書隨行,最後還是從行李箱又抽了出來。決定將所有的閱讀計畫暫時停擺,連日記也擱淺了,只因我在閱讀的狀態裡,偶爾也會出現這種「完全沒活過」的感慨。
在這之後,我拾起的若不是攝影工具書,就是旅遊的文學類書,此時「巴黎回憶錄」這幾個字,就如同心理學中的視網膜效應般映入眼簾,雖然我不是去巴黎,至少飛機也是降落在東歐的某個國度。然而,這本書卻無關旅遊,甚至慕著同志文學之名而來的讀者,大概也會敗興而歸。這裡只有著綿綿不可考的無盡回憶,每個人都要在作者的思緒裡飄浮、流浪一回,像是旅程中的不可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