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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寫作第三個討人厭的東西,就是它對個人生活的剝奪。在寫作期間,我的日記都變得沒什麼內容。日後重看,往往有種『啊!那段時間我好像完全沒活過』的感覺。」這是一個寫作人對自己的調侃,也許也類似我上個月經歷過的某種經歷,因此我將視野從文字上移開,出去看世界了。從行前的準備及回來後影像的整理,佔據了全付的心思,原本想帶書隨行,最後還是從行李箱又抽了出來。決定將所有的閱讀計畫暫時停擺,連日記也擱淺了,只因我在閱讀的狀態裡,偶爾也會出現這種「完全沒活過」的感慨。

  在這之後,我拾起的若不是攝影工具書,就是旅遊的文學類書,此時「巴黎回憶錄」這幾個字,就如同心理學中的視網膜效應般映入眼簾,雖然我不是去巴黎,至少飛機也是降落在東歐的某個國度。然而,這本書卻無關旅遊,甚至慕著同志文學之名而來的讀者,大概也會敗興而歸。這裡只有著綿綿不可考的無盡回憶,每個人都要在作者的思緒裡飄浮、流浪一回,像是旅程中的不可未知。

  因此,我不知道該如何定義眼前的這本書,一個在年青時曾跟女孩戀愛過的女作家,在自己的回憶錄裡如此忠實記錄著自己的同性戀愛史,然後又喊冤自己不曾出過櫃,只因為小說是小說,現實人生是現實人生。到法國求學時則跟一個異男談著名為「不是戀愛」的戀愛,幸好異性戀也正巧是「不用出櫃」的,因為社會的標準把每個人預設好的立場就是如此,或者單純是為了實踐「永不出櫃」而假裝自己是異性戀呢?我想不管選擇或行為的表徵是什麼都不那麼重要,因為本質才代表一切。就如同一個黑髮黃皮膚的亞洲人,並不會因為自己到了法國留學,操著一口有點破爛的法語,或是結交幾個法國朋友,就會變成法國人是一樣的道理。

【特別感謝】聯合文學提供小組閱讀機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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